然后他主动申请留下来打扫战场,处理尸体,直到我的部队里有一个士兵目睹他正在吃死去的士兵,并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开始并不在意,直到后来他双眼充血肿胀,脸色惨白,开始袭击活人的时候,才把他锁起来,关在棺材里,随军移动。
“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他吗?”防卫部部长问道。
“没有,什么方法我都试过了。他已经不像一个人类了。”芙光中答道。
“那就杀掉!”部长往镇齐额头上开了三枪,砰砰砰,子弹确确实实洞穿了镇齐的脑袋,但镇齐依旧暴躁地挣扎,没有一点变化。
“没用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杀死的,你能想到的方法我都试过了。”
“那就把他和芙光中关在一起吧,由芙光中看守,倒能节省点人。”
芙光中循着声音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他最熟悉的人——副部长吴光中。
当时吴光中正在清点人数,听到镇齐的叫喊声,才把目光转向这里。
芙光中一看到副部长吴光中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他指着吴光中大骂道:“由六国和防卫部组成的联合军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们的行踪,你应该很清楚吧。”
吴光中面无表情,只是淡定地回了一句:“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
芙光中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只不过没有被送进监狱,而是进了学校当校长。但芙光中校长的每一次谈话都会有人监听,陌生人不允许进校长室,芙光中终生不能离开学校,连买菜都需要范蔡贵帮他去买。
芙光中自从当了弥城市第五中学的校长,就再也没出过学校。芙光中原本劝过范蔡贵也住进教职工宿舍,因为范蔡贵不会做饭,而且喜欢惹事,待在校长身边比较好。谁知这小子倔得很。
“范蔡贵,你住学校多好啊,吃食堂,又方便。再说了我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很想我个人来陪陪。”
“我拒绝,我宁愿整天吃泡面也不住校。我喜欢独家独院。您要是觉得孤独寂寞,不如去找副校长,两个老头子也能聊得来。”范蔡贵反驳道。
“你小子,住教职工宿舍委屈你了?我当初要是不把你带回来,宿舍你都住不上。”
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校长的家虽然离学校远,但范蔡贵没怎么迟到过。而且范蔡贵天天吃着没营养的泡面,也没变瘦,反而还胖了几斤。
“宋不举!”
在校长讲述往事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是宋不举的父母。他们刚刚得知了这件事,所以马上赶来了。
宋不举还没来的及跟父母寒暄几句,宋不举的父亲就快步走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宋先生,冷静一点。”校长见宋不举的父亲还要继续打宋不举,立刻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这件事主要责任不在宋不举身上,还是等警察处理完再说吧。”
校长力气大,宋不举的父亲争不过,只好放弃教训宋不举。
“你这个败家孩子,要是人死了,你进去坐牢吧!”宋不举的父亲训斥道。
“还好这次人没死,范蔡贵又是孤儿,否则指不定要赔多少钱呢!”宋不举的母亲附和道。
校长听着有点不对劲,但又不好多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让范蔡贵尽快醒过来和除掉镇齐。校长进入神殿需要上级的批准,层层上诉,这要等到猴年马月。
“叔叔,阿姨,不关宋不举的事,是我自作主张。”
不知什么时候,范蔡贵已经坐起来了,众人慌忙去扶,他摆了摆手,“我没那么脆弱。”
一个护士端着医疗用品和药物走了进来,把药品放在桌上,对众人说:“你们先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
众人只好识趣的回家,忙自己的事情,临走前宋不举还问了一句:“范蔡贵他还得多久才能出院?”
“不好说,必须等主治医生下结论。”护士答。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今天已经是范蔡贵住院的第七天了,可主治医生仍不允许范蔡贵出院,甚至不允许下床自由活动。上个厕所还需要宋不举背着去。久而久之,就算宋不举不嫌烦,范蔡贵也都不好意思了。他抱怨道:“医生,我只是手受伤了,正常行走还是可以的,没必要让别人背着活动吧。”
“那可不行,要是遭受二次伤害,伤口撕裂了怎么办?”
小主,
“我不会用右手脱裤子的,更不会不把自己当回事。”
“那也不行。”
这天晚上,看望范蔡贵的亲属和朋友都离开后,主治医生独自走进了范蔡贵的病房。范蔡贵还没有睡觉,躺在床上打游戏。
“哟,你小子还挺自在,不用上课,没有作业,没有考试。还有人给你送饭。再熬那么一个月,你就有网瘾了,到时候还要把你送进杨永信的戒网瘾中心呢。”
“自在啥啊,”范蔡贵伸了个懒腰,没有任何拘谨,仿佛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把脚随意地搁在桌上,“无聊透顶。能跟朋友玩,谁还愿意打这个?”
主治医生走了过来,伸出了左手。
范蔡贵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要跟自己握手,范蔡贵乖巧地伸出左手握住了。
“你好,我叫布西斯,感谢合作。”主治医生开口道。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范蔡贵。”范蔡贵像模像样地回礼道,他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等等,合作是什么意思?”
“你的医药费好像没有人找你要过吧?”
“对,确实。”
“我已经帮你交过了,但是作为代价,我要你做我的小白鼠,试验一种药的功效。”
“那种药在哪?”
“已经注射进你的右臂了。你没发现你的右臂坚硬的很吗?”
“你这是强买强卖!我根本就没答应过这个交易!”范蔡贵气急了,自己痛失右臂,还要被别人敲诈。
“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不同意这笔交易也可以,要么把医药费还给我,要么把你只剩骨头的右臂敲碎,榨出其中的药剂。”
“……”范蔡贵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再说这药剂可是好东西,可以让你的右臂坚不可摧,刀砍不断,子弹打不穿,全世界仅此一个。”
“那我
何时才能出院?”
“明天就可以出院。”
“真的?明天就可以出院啊?”范蔡贵喜出望外,激动地坐了起来。
“对,你明天办完手续,收拾好东西就可以离开了。”
一大清早,宋不举,陈春桥等人接范蔡贵出院,看着范蔡贵朝他们跑过来,他们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闸总害得他们挨了副校长一顿痛骂,自己还丢了条胳膊,但范蔡贵却如此开心。
“你全好了?”宋不举问。
“全好了,不信你看。”范蔡贵得意地掀起衬衫,右边肩膀处已经缠了好几圈绷带,穿上衣服看起来右侧肩膀比左侧肩膀高些。
回到学校,自然又少不了副校长的一顿骂。
这天晚上,范蔡贵又翘掉了晚自习,在校园里瞎逛。
他逛着逛着,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立刻躲在了墙后。不远处有两个人在阴暗处交谈,左边那个是校长,右边那个貌似穿着制服,不会是警察吧。
“我们需要诱饵,让镇齐出来,然后把他抓住做研究,希望可以找出杀死他的方法。”穿着制服的人说。
“那我去当诱饵。”校长说。
“不行,他明知打不过你,看到你就不会出来了。”
“那你想找孩子们当诱饵?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我来当诱饵!”范蔡贵从墙后跑出来,把两人吓了一跳。
“范蔡贵,你又翘掉晚自习了,还想被副校长骂吗?跟我回教室!”校长看起来有些生气,拉着范蔡贵的手就往教学楼走。
“等等,”穿着制服的人叫住了他们,他指着范蔡贵那只只剩下白骨的右手问校长:“他的手是怎么回事?”
“被镇齐咬的。”校长板着脸回答。
穿制服的人弯下腰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范蔡贵的眼睛黑的发亮,“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嗯。”范蔡贵坚定地点点头,瞥了一眼旁边的校长,他依旧板着脸。
穿制服的人指着范蔡贵,得意地对校长说:“看来他很适合当诱饵。”
“这简直就是胡扯!”校长不再理会穿制服的人,自顾自地拽着范蔡贵往前走,而穿制服的人也没有缠着他们,只是拍着胸脯说:“防卫部会保证他的安全,剩下的你自己考虑吧。”
星期五的晚上7点钟,同学们都已经全部离开学校了,范蔡贵打了些饭菜,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大口扒饭,准备吃完饭后早早地回家,校长坐在离他三米的位置吃饭。范蔡贵吃完饭后准备离开,校长叫住了他,“现在跟我来。”
“啥?不回家了?”范蔡贵脑子里满是问号。
“办完事就回家。”
范蔡贵没有多问,跟着校长走出了食堂,走到了教职工宿舍前,又走进了校长的宿舍。一推开门,范蔡贵就呆住了,十几平方米的空间,中间摆着一张单人床,床的一侧靠墙,而距离床两米的距离摆着一尊弥勒佛像和一座铜做的耶稣受难像,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孙中山先生的巨幅画像。
“这个男人到底信什么啊?”范蔡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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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走了进去,蹲下身打开了一个柜子,向范蔡贵招手道:“来。”见范蔡贵有些迟疑,他直接把范蔡贵拉了过来。
他先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桃木剑,穿有一根细绳,说:“这东西能辟邪。”挂在了范蔡贵的脖子上,又拿出一个玉佩,“这东西能保你长命百岁。”也挂在了范蔡贵的脖子上,又拿出一个金镯子,戴在范蔡贵的左手上,又把那种弥勒佛像搬给范蔡贵,让他抱着,“这佛像是我开过光的。”又拿出一个一人高的木头做的大十字架,用粗绳绑在了范蔡贵的背上。
“校长,您这是做啥子呦?”范蔡贵抱怨道,此时的他被一身东西压的抬不起头。
“你马上就要做诱饵了,当然要把好运拉满啊。”
“啥?!我还以为还得准备一段时间啊。再说带着这些东西做诱饵,能跑得掉吗?”
“少废话,这个也带上。”校长把一个铁制水杯用绳子系在范蔡贵的腰上。
“这杯子里的是什么?”范蔡贵问。
“硫酸。那个人已经在神殿门口等着了,收拾好就赶紧去。”
皎洁的月光下,昨晚那个穿制服的人已经站在神殿门口等着了,看着跟校长差不多岁数。不远处两个人影缓慢地往这边走过来,他冷笑一声,整了整衣角。
“拜托,你能快点吗?”走在前面的校长催促道。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背着这玩意试试?”
“我当年背几百斤的水泥板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慢。”
他俩终于走到了穿制服的人面前,刚到目的地,范蔡贵急忙放下手里抱着的佛像,卸下了背上的十字架。
“你别放下,放下等会还要背上!”校长呵斥道。
“啥?等会儿还要背上?!”范蔡贵有些生气,差点想把佛像摔在地上,但还是理性占了上风,只是小声嘀咕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说什么?!”
“我说月色真美。”
穿制服的人指着范蔡贵身上的一大堆东西,努力憋笑地说:“你们这是要去旅游吗?带着这些东西当诱饵是不是打算交代在这儿了?”
“我就说吧。”范蔡贵见有人为自己说话,腰杆子硬了不少,但校长依旧板着脸,坚定地说:“你不带着也罢,先说好,我是不会救你的,我只管埋。”
“你这……”范蔡贵又气愤又无奈,从昨晚开始校长就一直这样板着脸,跟着了魔一样。
“好了,闲话就少说点吧,我们现在把作战计划重新了解一遍。”穿制服的人说。
“你们这么快就把计划定好了?我还完全不知道呢。”范蔡贵也凑了过来。
“先由这位小同学把镇齐引出来,”穿制服的人指着范蔡贵,又指向校长:“然后芙光中你迅速用枪打伤他的双腿,尽量瘫痪他的双腿。然后我们立即开车过去接应你,明白没有,小兄弟?”
“大致明白了。”范蔡贵习惯性的点了点头。
“我相信校长的枪法,我和校长都没问题,倒是你这边,我很担心啊。”穿制服的人看着范蔡贵若有所思地低下头,“要不换我的士兵当诱饵?”
“长痛不如短痛,哪有临阵脱逃一说,我这就走了。”范蔡贵大摇大摆地朝神殿走去,心中毫无畏惧,因为白天校长专门找过他,答应范蔡贵如果他能顺利完成当诱饵的这个任务,事情结束后会颁发给范蔡贵一块“免考金牌”,从今以后,弥城六中所有的考试范蔡贵都不需要参加。赌一把就能舒服两年。范蔡贵也不是第一次当赌徒了。
“哎,等等,”校长叫住了他,指着地上的十字架,佛像等东西,命令道:“把这些东西带上。”
“啊?真要带上这些东西啊?”范蔡贵面露难色,但还是乖乖地带上了。
“打开大门!”穿制服的人命令道,几个身强体壮的士兵从校长手里接过钥匙,打开大门。
范蔡贵走进了神殿,校长,穿制服的人和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伺机而动。
范蔡贵凭借着记忆很快穿过了森林,来到了宫殿前。他不打算破门而入,而是借助绳索和特制的鞋踩在城堡的墙壁上,通过绳索上上下下来寻找镇齐。
他很快找到了镇齐,通过窗户,看到镇齐正陶醉地弹钢琴,丝毫没有意识到侧面有个人通过窗户在观察他。
范蔡贵确认了镇齐的位置,他凭借绳索到了城堡的顶层天台,小心翼翼地下楼,敲了几下门后,利用特制的鞋吸附在天花板上。果不其然,镇齐停下了弹奏,打开了房间的门,范蔡贵一跃而下砸在了镇齐身上。
范蔡贵亲眼看到手中的匕首刺进了镇齐的脖子,但镇齐也就是惨叫一声,流了些血,还把骑在他脖子上的范蔡贵摔在地上。
“还真是杀不死。”范蔡贵心里想。
范蔡贵立刻卸下身上的十字架等东西,抽出了腰间系着的水杯,拧开盖子朝扑过来的镇齐泼硫酸。
硫酸很快腐蚀他的皮肤,镇齐的脸上噌噌地冒白气,他也疼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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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空隙里,范蔡贵顺手捡了一根扫帚做武器。硫酸的效果很快就消失了,镇齐冲上去跟范蔡贵扭打起来。双方打的有来有回。范蔡贵渐渐有点体力不支,反应也慢了一些,被镇齐扑倒在地。眼看镇齐张开长满獠牙的大嘴袭来,范蔡贵顺势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嘴里。
“想要吃肉吗?那就吃这个吧!”
范蔡贵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镇齐的头上。两排尖牙咬在范蔡贵只剩白骨的右臂上,只一秒,嘣的一声,牙齿碎成了小片,落在地上,而范蔡贵的右臂完好无损。
“啊。”镇齐痛得大叫,范蔡贵立刻乘胜追击,用扫帚头猛戳他的眼睛。
两只眼睛被戳瞎了,看不见范蔡贵的行动。镇齐只能依靠听觉来辨别范蔡贵的位置和动作。但是周围静悄悄的,除了镇齐伤口流的血滴在地上声音,就没别的了。
“他不会逃跑了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奔跑声,由远及近,镇齐迅速猫下腰,靠在角落里,防止腹背受敌。
镇齐感觉范蔡贵就在他面前,他猛地伸出拳头,而范蔡贵用锤子猛砸镇齐的头部。他因为失重倒在地上,范蔡贵迅速用两只铁剑把他的双手钉在地上,然后把他的两只腿捆起来,胳膊也捆起来,最后拔掉了插在镇齐手上的剑。
镇齐已经被五花大绑,失去了行动能力。
范蔡贵抓着镇齐的衣领,把他拖在地上,往城堡大门走去。
“你这个家伙!这根本就不是公平对决!有本事放开我再来一次!”
“你这么危险的家伙,不用点下三滥的手段,怎么赢?”范蔡贵继续往出口走,全然不顾镇齐的大吵大闹,他准备把镇齐拖出神殿交给校长处理。
“我知道校长他们在外面等着,他们也没用,没有人能杀的死我。”
范蔡贵经过一个没关上门的房间时,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里面。那里面有台方方正正的机器。
那是一台范蔡贵没有见过的机器,他索性停下脚步。
“那个是什么?”范蔡贵指着房间里面的机器问。
“那是一台绞肉机。”
“绞肉机?”
“神殿里有一些鸟类,我经常把它们抓起来,拔毛,剥皮,去掉内脏和骨头,然后放进这台绞肉机里绞碎。”
“哦,懂了。”范蔡贵走到那台绞肉机前,把镇齐靠在绞肉机上,抓着一只镇齐的一条腿,把他拖进绞肉机的入口里。
“喂,你要干什么?!哎,等下哎,卧槽!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镇齐的惨叫声和机器的轰鸣声,肉块从出口出来,范蔡贵立刻拿着一个铁盆去接着。很快,就接了半盆肉块和血水的混合物。
那混合物竟然开始聚集起来,像是有生命一样,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凸起,越堆越高。范蔡贵有些慌了,这家伙可能还能复活。
他立刻端着那盆混合物奔跑起来,尽他全力跑到最快,一口气跑出了神殿。等候在神殿外面的穿制服的人和校长一脸惊讶,范蔡贵一个人跑出来了,镇齐也没跟在后面。
“范蔡贵,镇齐呢?”校长问。
“没空解释了!你们知道哪里有冰箱吗?”范蔡贵气喘吁吁的说,脸都急红了。
“冰箱?”校长和穿制服的人面面相觑。
“我的办公室有冰箱,跟我来!”校长跑在前面带路,范蔡贵和穿制服的人跟在后面。
很快就赶到了校长的办公室,果然有个冰箱,范蔡贵立刻把盆塞进了冷冻室里,迅速关上冰箱门,才掏出纸巾擦了一把汗。
“镇齐呢?”
“那盆里就是,他被绞成肉块了,只要这冰箱一直运作,他就永远别想活过来。”
“那就好。”校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对了,我的免考金牌呢?把它给我。”
“这次你做的很好,回头我会给你做的,大概得下个月才能拿到。”校长露出赞许的眼神,拍了拍范蔡贵的肩,独自离开了办公室,范蔡贵跟了上去。
“那星期五的考试?”
“那还得你自己来,而且考试成绩记入档案。”
“啥?那能不能预支一下,把这次考试先免了?”
“不能。”
范蔡贵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星期五的考试是由我监考,我想看看你的水平。”
“每次都是全班倒数前三有啥好看的啊?”
“你搁这跟我犟嘴还不如现在就去复习。”
……
皎洁的月光照的大地亮如白昼,也温柔地洒在两人的身上,穿制服的人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露出了一抹释然的微笑。那一幕,他们不像是校长和他的学生,而像是父子在闲聊。
自己也该回去了。
“那两人是父子关系吗?”一个士兵问道。
“一个儿子死了,一个没了父母,同病相怜而已。所有人都有,整队回防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