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眼眸微寒,薄唇抿着,显出一丝冷峻。

“你所说福晋与那死去的丫鬟是何事?”似是全然不记得当初的事,四贝勒一脸平静地问她。

武静蕊只好提醒他,语气略有埋怨,“爷倒是忘的干净,当初那玉竹还起过勾引爷的心,后来没成功,就失了宠,被福晋晾在了一边。”

说完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他这种事也能忘了。

四贝勒恍然,冷哼了声,“这一惯是她的手段,何必做些表面功夫?怪罪他人是何道理?”

看她不高兴的样儿,四贝勒神色略缓,扬了扬唇,“爷岂会记得这些?不过一无关紧要之人,你拿这个气着自己,何苦来的?”

武静蕊依旧不快,“这府里面想爬上爷的床的奴才怕是不计其数,爷说究竟该怪谁?是谁招蜂引蝶?”

满嘴不规矩的抱怨,全然不顾忌身份。

四贝勒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招蜂引蝶,虽觉不合适,这话也不当,却十分新奇。

“这是哪里的话?爷府上的人自是都安安分分做事,何曾有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到爷的面前?”

四贝勒一向严厉,不许丫鬟们往自己面前凑,有一个玩忽职守,别有心思的,定会惩罚。

除非是后院的那些女人派过来送些汤羹,却也不敢乱来。

武静蕊承认四贝勒算得洁身自好,并非那乱来的,眼光也挑的很,轻易不为色所迷。

这就是心中藏着大事,较为理智的人。

这也是她满意的点之一,不会给她添堵。

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她进府前的李氏,便只有她能撩拨动四贝勒的心了,也算难得。

如今的李氏更是人老珠黄,被抛在脑后,完全没了竞争的资本。

武静蕊故意道:“最好如爷所说,别让什么阿猫阿狗的再近您的身,妾身可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