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担心这样下去不好,几次请太医过来,都说无妨,只要照料得精心些,不会有大问题。
好在这么久了,弘旻也没生过什么病,武静蕊才渐渐放了心。
倒是她自己,因多次生育,最后一次又伤了身体,太医说不易再有孕,更要仔细将养。
她自己没什么,反而有些庆幸,四贝勒却不甚开怀。
在古代,像她这样生了四个子女的,已经算得很多了。
多少人连生一个都难。
武静蕊坐在凉亭里边歇息,乳母带着孩子下去玩。
一向腼腆的弘旻也难得咯咯笑个不停,显然很喜欢外面的世界。
一个嬷嬷快速跑了过来,脸色煞白,“主子,前面有东西,要不您和小阿哥先回去吧。”
见她如此害怕,凝重,额上都出了汗,武静蕊更觉不简单,好奇地问,“何事?”
嬷嬷欲言又止。
武静蕊起身,朝她来的方向走去,嬷嬷懊恼地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瞧见荷叶掩盖下那片隐隐约约的东西,武静蕊也不由变了脸色,忍住恶心的冲动,吩咐,“带小阿哥回去,找个人去正院说一声,还有前院,也提个醒儿。”
乳母抱着四阿哥回去了。
有人去正院和前院通报了。
武静蕊强行保持镇定,实则心绪不稳地回了屋,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不一会儿,如珠来禀,“主子,是……正院的玉竹。”
武静蕊诧异,怎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