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把料给搓匀了,这味才会进去。”李婶的手早就在千锤百炼中,不怕高温。
她洗净手,甩干水渍后,开始搓料,一边搓一边和几人闲聊,“我家官人就好这一口,就是得守门,也过不来。”
“早先就只听你说过一嘴,咋的,你就不想他?”
江妈上手很细致,保管哪个地方都能搓到。
以前也是对几人的过往有过好奇心的,但是林姑说了自己的经历后,只要是当事人不提的,他们也不会多嘴去问。
“有啥好念的,我又不是啥相,相啥来着的?”
“相夫教子。”宋婶在旁边给她补充。
“对对对,就是相夫教子的女人,我和宋婶的孩子都送到老家去了,一年也见不着几次,要是在岛上能稳当下来,就求郎君,把孩子都给接过来。”
李婶早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杨府虽然富有,却是半个闲人都不养的,聘个厨娘,要求她样样都会,好比张伯是个石匠还得干着泥匠的活。
谁不想孩子呢,她只是和宋婶一样,把心事都给藏在了肚里,半点不肯展露在外面。别看平时爽朗大方的,没熟起来之前,这些私事是半句也不会说给别人听的。
“其他几人就是孤家寡人,何大夫倒是还有妻有女的,旁的我们是一概不知。”
几个女人都有共通的一点,就是对别人的家事是一点也不好奇的。
猪肉揉搓好后,一块一块的放入木桶中,密封腌制三天,再加入醋和酒上色,再腌制个一两天后,才能进行晾晒。
江昭慈走进来厨房的时候,正巧听见了她们的对话,还没睡够,有些没精打采的问李婶,“李婶你和宋婶的孩子,之前咋没听你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