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陈淮流了鼻血,沈惊春简直比自己流鼻血那会还要慌张,手忙脚乱的给他止了血,又开始担心他的身体来。
年轻人热血沸腾有朝气,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一味的靠忍,终究不是个事,沈惊春真的很怕忍着忍着,给他憋出什么毛病来,有心想要把事办了,陈淮就是不愿意。
沈惊春把他问急了,他才说小时候在京城的时候,他娘还在陈小公子身边当差那会,柱国公陈牧胞姐的女儿才结婚就跟夫家和离,娘家嫌弃她名声不好,和离回家会影响别的姐妹的婚事,硬是不许和离。
最后还是陈牧出面办妥这事,还把这个外甥女接回了国公府照料才知道已经怀了孩子,那姑娘不肯落胎坚持要生,生孩子时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稳婆大夫太医请了一院子,结果愣是一尸两命没救回来。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这事却在陈淮当年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以至于十几年过去都还记忆犹新。
瓜不甜还能强扭,但这种事情,陈淮不配合,沈惊春还真没法来强的,干脆也懒得管他了。
等他到外面冲了个澡回来,夫妻俩才商量起来后面的事来。
原本在墙角下挖坑只是防范于未然,结果没想到坑才挖好,就有人掉了进去。
这样倒也好,只抓着这一个典型不放,就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来,他们也不是说要把余家父子和余娘子全送进县衙挨板子,但三个人中总有一个人要挨这一顿吧?
只有树立起典型来,才能震慑住附近那些贼心不死的混混们。
至于说陈淮去陆府的事情,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活字印刷是毕昇的智慧结晶,她也不过仗着来自后世,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若是陆池能够正视她,把她的话当回事的话,等这个活字印刷在这个朝代再度被创造出来,就应该老老实实加上毕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