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他刚才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很见过世面一样。
其余几人忙着吃肉,一时间腾不开口嘴来说他,可谁知张龄棠话音一落,筷子又伸了出去,这回对准的是盆里剩下的垫底的菜。
姜清洲等人反应很快,几乎是他筷子才落到盆里,其余几双筷子就跟了过去。
最后一道酸菜鱼沈惊春也没让豆芽他们上菜,而是自己端着托盘去上菜。
只是让她感到吃惊的是,才端上桌不久的水煮肉片居然已经被吃光了,那个盆里,只剩下了一层红油和干辣椒飘在了汤面上。
再看这些来吃饭的人,虽然已经被辣的红光满面斯哈斯哈的吸着气,但各个都精神的不行,她的身影一出现在门口,几个人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视线一点都不带遮掩的落在了她手里端着另一只瓷盆上。
沈惊春将手里的酸菜鱼放到了桌上也没急着走。
哪怕穿着一身旧衣,也掩盖不住她那张艳丽的脸,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陈淮的媳妇,如今又被封为了县君,倒到底还是个长的好看的小娘子,当着她的面诸位贵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像刚才那样风卷残云般伸筷子。
陈淮倒是知道这群人在克制,忙给媳妇递了个眼神。
一向跟陈淮还算心有灵犀的沈惊春,头一次没能明白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她本来也没多待的想法。
这群贵公子风度很好教养也很好,现在虽然都在国子监念书,但都是举人秀才,还没有参加过会试正式踏入官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