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公府——
华兰好不容易等回来了在外奔波连月的邢泽,还没温存两天,邢泽就又要走,心里也是颇为不舍。
邢泽在外奔波的这些日子,华兰在家里也没闲着,既要操持家里的一摊子事,又要打理国公府外面的各项产业,还要搭棚施粥。
赈济灾民的时候,也没少见惨像,要她说,邢泽真是杀得好,杀得痛快。
京都乃首善之地,苛待治下灾民,那是人干的事吗?
可罚邢泽去相州修河是官家的决定,华兰也不便置喙。
以官家对邢泽的宠眷,按理说不该如此,华兰不免心生疑虑。
但想想这其中可能涉及什么朝廷大事,华兰便识趣的没问,只默默给邢泽收拾行李。
“家里就辛苦娘子了。”邢泽从背后抱住了华兰。
“休要作怪。”华兰被蹭的发痒,“你我夫妻一体,无需说这些客套话,官人只管放心就是。”
邢泽继续耳鬓厮磨:“娘子持家有道,理事有方,我自然是放心的。”
“可我不放心你……”
华兰转身,把自己挤进了邢泽的怀里。
“出门在外,官人当以自身为重,莫要犯险涉危,凡事三思后行,切莫冲动而为,我和萧儿盼官人早归。”
“我可能没办法答应你。”邢泽苦笑,“不瞒娘子,其实……”
“不要说!”华兰捂住了邢泽的嘴,“说了,我也许就舍不得放你走了,不管有什么谋划,只要你平安就好,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好。”
邢泽重重点头。
……
——寿安堂——
“怎么……怎得就要被发去相州?”
王大娘子颇有些不可置信。
盛纮纠正道:“不是发去相州,是随同前往。”
是的,去相州修河的不止邢泽一个,还有盛纮。
“说得倒是中听,可还不是去相州受苦受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