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晏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颓然弄得也心生烦躁。
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江淮晏摸黑揪住盛明渊的领子,一把拽到身前沉声呵斥道:“收起你这副垂泪欲死的娇气样!驸马怎么了?你可是还有着四品官阶在身!”
“大理寺少卿虽仅管文录,又并非不能接触案事,若你能让他人刮目相待,调职或高升又并非难如登天。”
“更何况你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谁也不能小瞧你!”
“就算那个人是当朝五公主也不行!”
盛明渊朦胧的醉眼有一瞬间冒出清明,望向江淮晏的视线变清晰。
哪怕此刻夜色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洒下一层纱,他也觉得此刻的江淮晏格外耀眼。
“姜兄,你平日可不是这样的。”
何止是平日,盛明渊就没见过江淮晏如此情绪外露过。
江淮晏有些不稳的呼吸迟滞一瞬,而后甩开盛明渊的衣领嫌弃道:“不过是看你自怨自艾的都口无遮拦我嫌烦罢了。”
盛明渊歪斜地倒在地上,听见这话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哼哼了两声。
“嫌我烦还带我来喝酒......”
“不过是算着日子想起今日店家有好酒出窖罢了。”江淮晏开口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