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钟惠仿佛已经感受不到痛觉似的,麻木的垂下眼眸,盯着地板上那一滩越聚越多的鲜红色,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希望。
“打人不打脸,邱钟惠,我还给你留点面子,能让你出去见人!”
骆新说着,在邱钟惠面前蹲下,再次掐住了她纤弱的脖颈。
“与其考虑我怎么样,不如想想你自己。”
邱钟惠说着,蠕动着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嘴唇,缓缓抬起眼皮,看着骆新的眸子里,藏着某种说不清的冷漠。
“骆新,我知道你太多的过去和事情,如果你不想从高处坠落,不妨这一次好好听听我的意见。”
说完,掐着邱钟惠脖子的那只手,力度又加大了几分,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将邱钟惠置于死地。
“那个何洛希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不过就跟你说了几句话,你竟然妄想着跟我谈条件?!邱钟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包括你苦苦跪在我脚边让我给你一个机会,都是我给的!是我给你的!你才有今天!”
邱钟惠挣扎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掰开骆新那只束缚住她生命的手掌,从氧气越来越稀薄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冒出几句话来:
“我现在……不能死,我也不可能,会死,骆新,你欠我的。”
邱钟惠已经顾不得头上的伤,奋力地举起手臂,用力地拉下柜子上的桌布,将上面放着的婴儿用品全都倾倒在地板上,残忍地将她的伤痛,再次剥开,展示给骆新看。
骆新顿时松开手,一息尚存的邱钟惠,也终于逃离了骆新的魔爪,剧烈地咳嗽起来,尔后又是一阵冷笑。
“我就知道你对我下不了手,你对我有愧,骆新……你永远都对不起我。”
邱钟惠的嗓子已经嘶哑到近乎不能发声,她凌乱的发丝散落在额前,眼角带着残缺的泪珠,头上的血迹混杂着哭泣过后的泪痕,已经自行凝结干涸,而骆新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下一秒,邱钟惠的脖子被骆新粗暴的从后面一把捞过来,冰凉的嘴唇被他狠狠咬住,随后整个人被按在地上,如同之前的每一夜,融入那不可抗拒的体温。
既害怕,又享受。
在矛盾里,循环往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