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卿卿你不要难过自责。”
司予白生怕心上人心里头不好受,连忙温声劝慰。
南宴摇头失笑:“我不难过,更不会自责。”
她神色认真道:“只是就事论事,觉得这样的事情,有过一次前车之鉴就足够了,殿下以为呢?”
“卿卿说得对,我都听卿卿的。”
司予白有些不大好意思道:“我不该胡乱怀疑你的,归根究底,也是我对自己不自信,总以为你是不喜欢我的……”
“那也是我没有给殿下足够的安全感。”
南宴宠溺的笑笑,好似有无限的包容在眼底。
解开了这一桩误会事儿,她心头也跟着松快了不少。
在她看来,什么顾柔,什么程氏,什么明斯允,什么藏在暗地里的阴阴诡诡,都不及把这件事儿摊开了说来的重要。
了却了这桩要紧事儿,也该说说旁的小事情了。
“就算西凰的粮草,是偷卖给明斯允的,殿下想要借此事给他点颜色看看,也不该贸然行事,最后反倒把自己给连累进去。”南宴嗔道。
“我没啊……虽说我心中不痛快,可也知道这种事情,我自己偷着乐就行了,真要摆在明面上,指不定要被那些人狗急跳墙的死咬上一口。”
司予白沉静道:“我总不能让那些为我卖命的人,因为我的喜怒怨怼,就白白搭上性命。”
“那殿下可知安郡王是如何同我说的?”
南宴将安郡王先前所说,一五一十的,同司予白重复了一遍:“……想来,西凰那些打算借题发挥而遣派来的使臣,此时已经在大靖的地界里头了。”
“我不曾听说西凰有使臣......
递外交文书……”司予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