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
她睁开眼,就见宴景禹正穿得人模狗样地从衣帽间走出来。
“要去上班了?”她坐起来,胸前一览无余。
“嗯,九点有个会。”宴景禹睨着她,眸色微敛稍暗。
察觉到他目光的着落点,南焉伸手勾起被子挡住那片春光。
宴景禹唇角轻扯出一个弧度,整理了下袖扣,漫不经心道,“还早,你可以继续睡。”
即便心底有一丝不安,但还是出声问,“那言轻的事情……”
她要一个确信的答案。
“回去收拾东西,搬回来”
南焉抿唇,知道这也是他的条件之一。
但同时也清楚,他让她搬回来是什么意思。
“晏总……”
她还想问,言轻什么时候能出来,却被他沉着脸打断了,“不愿意?”
“……我饿了。”到嘴边的话,话锋一转,轻声嘟囔。
她昨晚就没吃,还被折腾了一晚上。
现在后知不觉,饿得肚子疼。
想必是肚子里那个小胚胎开始抗议了。
屋内静谧了几秒,南焉的手机响了。
因昨晚的奋战,正无辜又可怜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两人的视线齐齐扫过去,来电显示上清晰明了的写着‘明廷’二字。
南焉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心虚,瞧了眼宴景禹那情绪不明的脸色。
往旁边慢慢挪动,倾身伸手准备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