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一下诉讼材料,言轻的验伤报告,我晚点让人给你送过去。”南焉答非所问,语气里却满是坚定。
她要告那两个打了言轻的女人。
明天说,“也快到吃饭的点了,你过来。”
“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晚点联系。”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司机问她目的地,她抿着唇,指甲陷入掌心之中。
已入穷巷,她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就连最后那条能打官司的路,也彻底被堵死了。
好一会,她才说,“去远山临别墅。”
车子抵达远山临别墅时,天空已经飘起了淅沥小雨。
她没打伞,付了车钱,将包包举在头顶,快步走过院落的鹅卵石小路,立在门口,熟练的输入密码。
“滴滴——”
密码错误。
南焉愣了,试探着又输了一次密码,但依旧显示错误。
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大脑当机了几秒,缓缓浮出一个真相。
他把大门的密码换了。
七点过后,雨越下越大。
宴景禹驱车进院子时,一眼就梭巡到了蹲在门口角落出的娇小身影。
他蹙眉,将车停好走过去。
南焉在这里足足等了五个小时,裤腿和衣服已经被打湿了。
在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时,她迅速起身,但蹲坐得太长时间了,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在起来的那刻,便失去重心,直直地倒在了他胸膛上。
宴景禹没有伸手扶她,而是冷冷的凝着她,“你又来做什么?”
“晏总,我求你,帮帮言轻。”
她仰起头,那张漂亮斐然的脸上不见半分血色,极尽妩媚的狐狸眼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