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笑着说道:“这孩子如今长大了,处处都不需要我操心,就是他对感情之事实在是木讷了些,不过我瞧着他对花小姐你并不寻常。”
说着,他又饶有深意的打量了眼花如锦,试探着问道:“想来花小姐对犬子也是有些情愫的,否则不至于大老远的随他来省府做他身边的幕僚,这点老夫猜得没错吧?”
“陆大人多虑了。”
花如锦不清楚他的用意,自是不敢对他敞开心扉,随口敷衍道:“叶大人不过是可怜晚辈身世,想为晚辈谋份糊口的差事,至于晚辈嘛,区区一个乡野丫头,自是清楚尊卑贵贱,对叶大人只有敬畏之心。”
“花小姐自谦了。”
陆鸣这才意识到这丫头的不简单,倒是和自己那儿子一个性子,明明有可以倚仗之人,却非要将自己说得这般凄楚可怜。
再想到那死对头与她的关系,他心里愈发的不安,渐渐的开始把话往明面上去说:
“难得你们两这般惺惺相惜,我刚进门那小子就生怕我会对你不利,我也看得出你是处处维护着他,这点让我很是欣慰,也盼着花小姐能够多看着他些,别让他再做出傻事了,眼下想要利用针对他的人可不少,我呀就怕他被人给利用了。”
花如锦越听越迷糊,也不知他究竟所指何事,僵笑着回道:“陆大人实在是多虑了,叶公子行事向来稳重,又足智多谋,谁能算计得了他。”
“是吗?”
陆鸣也朝她吟吟一笑:“五军都督府的骆大都督想必花小姐并不陌生吧,我得到可靠消息,他差人掳走了你那堂兄,如今却又别有用心的将人转送给了成帏,无非就是希望他与允王交恶,花小姐冰雪聪明,我想这其中的那些细枝末节也无需我为你提点了。”
花如锦一直在揣测骆楚淮为何会将花闵泽抛给叶成帏,此时终于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