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良以前都是蓄长发,也很珍惜地打理着,每次有人夸她头发好看,她都很高兴。问题是会这么夸的,大多是男人。
一群直男,不去夸她新换的妆容自然又靓丽,光顾着头发了——连她换了新的图案可爱的发带都没注意。
偏偏光是这样,绮罗良也会高兴又害羞地对着他们笑。
那个时候的五条悟很不爽,他去拉扯绮罗良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柔滑的发丝流淌过指间,凉凉的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之后就经常去拉绮罗良的头发——直到绮罗良剪了短发。
这么一想,绮罗良不再蓄长发,该不会也是他的缘故吧?
五条悟长长地、无声地叹气,他到底为什么没有更早点意识到自己幼稚的嫉妒心呢?过去他到底让绮罗良伤心了多少次?
即使如此他还是想要祈求,祈求这个人能够喜欢他,能够和他在一起,要他付出多少都可以。
床上蜷缩的人发出了细微的哼声,慢慢睁开眼睛,五条悟对上绮罗良半睁的双眼,条件反射地露出笑容:“中午好啊,绮罗良。”
绮罗良眼里还带着倦意,说话时更像是呢喃:“悟,你回来了?”
虽然她养病期间也经常说这句话,但是此时听起来更加温馨——就像等着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
“嗯,我回来了。”五条悟贴了贴她的脸颊,“绮罗良,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想要这个人,越是相处就越发渴望,就算眼下他们的相处模式在他人看来和夫妻没区别,他也想要名正言顺的婚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