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批洗脑较深刻的，被饿了几天后，已经没有力气歇斯底里了，加上军区那边派人一直驻守着，也终于有人能稍微听得进去话了。

还有一批人，进入了一种生无可恋的模式，仿佛人生已经失去了全部意义。包括叶泠泠在内的那些女魂师，基本上都出于这个状态。

云乐来到后勤处时，她们正倚在窗边，似乎是在发呆。她们穿着宽大的衣服，锁链从宽大的缝隙内一直垂落在地。

云乐皱了皱眉，一一扫过她们，她停下脚步，示意今天的值班人员将叶泠泠带到后勤办公室里去。

——她可不想和一群消极人员讲话，还是逐个来吧。

叶泠泠来的很快，或者说，她一直在等这里的负责人。

“坐吧。”云乐指了指另一边的椅子，她拿起刚刚烧好的水，给叶泠泠倒了一杯，“这种天气，还是喝点热的舒服。”

叶泠泠的面纱已经被她丢掉了，她荧蓝色的眼眸凝视了云乐片刻，然后慢慢端起水杯，啜了一口。

“这几天怎么样？”

“不错。”叶泠泠低声说到，“尽管天气冷点，但有热饭可以吃，有暖床可以睡，没有人恶心下流的盯着自己的身体……这里很好。”

云乐眨了眨眼，心里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在那？”

叶泠泠阖上眼，深吸了口气，“原因各不相同，但……基本上可以说是两个，要么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要么是知道了太多。”

“你知道背后的是谁吗？”

“不。”叶泠泠极快的说到，她顿了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