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夏季的风,十分的的温柔,清风缓缓吹来,吹动着尔觅莎的头发。
尔觅莎看着眼前的那棵树,她瞬间犯了难,看着八根树枝,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乐正羽站到了尔觅莎身后,他指着尔觅莎面前的树枝说:“伸手去拔掉一根树枝,然后把上面系着的黄色布,叼在嘴上。”
尔觅莎回头看向乐正羽,她一脸疑惑的说:“为什么要叼嘴上呀?”
乐正羽靠近尔觅莎的耳朵说:“不要问为什么,照我说的做。”
尔觅莎看着眼前的树枝,弯腰用力的拔起一根,她照着乐正羽说的,用嘴叼住了那块黄色的布。
尔觅莎叼住布的瞬间,一道光从树上发了出来,乐正羽推了尔觅莎一把说:“去……快去拔出另一根。”
尔觅莎被乐正羽推的一个踉跄,她弯腰顺势拔出了第二根,尔觅莎按照乐正羽说的,再次将布叼到了嘴里。
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尔觅莎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她站在最后一根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尔觅莎知道这一根,或许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她小心翼翼的伸手,然后慢慢的拔出了最后一根。
最后一根拔出来的瞬间,眼前的大树就变成了一个男子,他一身翠绿色衣服,面容精致俊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给人一种超级无辜的感觉。
苍歧看到尔觅莎时,那是,过一丝惊讶,却又转瞬即逝,他斜眼看着尔觅莎,然后用手拽了一下衣服。
乐正羽走到那男子面前说:“苍歧……你私自出逃,该当何罪?”
面对乐正羽苍歧满脸的不削,他撇了乐正羽一眼说:“吾何罪之有,尔等将吾关在那山中,数千年之久,吾……不过出来透透气,汝……以无法再将我封印,那厮……早就不在人世了。”
乐正羽伸手变出一把长剑,他拔出长剑指着苍歧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不念当年情谊了。”
苍歧仿佛听到了笑话,他仰天长笑着说:“吾与汝……何曾有过情谊,今日若汝苦苦相逼,就休怪吾动用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