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朕收回方才的话可好?就你这脾气,朕是喝了你的迷魂药了。”
雍正哪里好再说这事?
这女人气急了真就不待见他了,连抬举新人嫔妃的事都说得出口,成心往他心里扎刀子。
明知他近来常召幸纳喇贵人,还能不吃醋,全然不在意。
分明那样忌惮李氏,怎就对旁人如此容忍?
雍正自觉掌控天下,掌控人心,却唯独对她患得患失。
“李氏一事罢了,但纳喇氏心术不正,朕不能给她嫔位,一个贵人,到此为止。”
武静蕊无所谓了,即便纳喇氏只是个贵人,也足够给李氏添堵了。
她也没心思再给一个纳喇氏争取嫔位。
“朕叫你满意了,可能给朕个笑脸?朕好歹是皇帝,你竟次次给朕摆脸色,你既不在乎那些个女人,何苦这般?”
雍正不认为她吃醋,却又闹不清她的脾气,实在着恼。
若是吃醋倒还好了。
武静蕊气闷,要他一个皇帝理解这些实在太难,说出来怕是这男人的脸都要气绿了。
堂堂皇帝被嫌弃脏,没哪个能忍。
但她实在不愿再忍受他沾过别的女人的味儿的身体来碰触自己。
恰好苏荃的声音传了来,雍正让他进来。
就听苏荃说端亲王福晋生了,是个阿哥,母子平安。
雍正沉郁的脸色一瞬好转。
这是雍正的第一个亲孙儿,一高兴就令赏了端亲王福晋,又命端亲王弘昐在家陪福晋,三日后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