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依旧恼怒,“十四弟何曾怕过谁?若非对你图谋不轨,何至于此?”

真是个大醋缸。

十四贝勒分明是被她抓住了小辫子,哪里是对她图谋不轨?

以后的十四贝勒恐怕会避她如蛇蝎。

“您哪只眼瞧见他怕我啦?臣妾又不是洪水猛兽,十四贝勒怕的是您这个皇兄,他敬畏您呢。”武静蕊故作柔弱,还不忘奉承。

雍正冷冷哼了声,不买她的账,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恨不得将她的腰掐断了。

他咬牙切齿道:“再敢拿你那双眼睛勾引旁的男人,朕饶不了你。”

武静蕊无辜,“皇上,臣妾那是威逼利诱,您可不能污蔑臣妾。”

“朕允你见他,不是让你胡作非为。”雍正压根儿不听她的辩解。

下午,武静蕊把弘时和弘旻叫了过来,与他们说了此事。

弘旻眼睛一亮,高兴极了。

弘时纳闷,“十四叔不是被皇阿玛禁足了吗?”

“那又如何?他还是你们的十四叔,你皇阿玛的亲弟弟,记住,好好学,别丢了你额娘的脸面。”

弘时颇为不满,“儿子们打小学弓马骑射,何必多此一举再跟十四叔学?”

还耽误了他早早回府。

武静蕊冷笑,“让你学就学,费什么话?你是皇子,别一天到晚想着享乐,最后还比不上你几个弟弟。弘旻都比你乖。”

弘时不服,“怎么就比不上了?儿子只是不喜舞刀弄枪,弓马射箭那些,儿子就喜欢像十三叔那样,将来在朝堂上为皇阿玛为新帝分忧。”

“哟,有志气啊,但你别忘了,你十三叔的弓马骑射不比你十四叔差,多学学人家,你要是差一样,就别来我跟前腻歪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