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话说的隐晦,武静蕊还是从她的神情中猜到了,不禁冷笑,这钮祜禄氏还真敢想,也太狠毒了些。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会相信她?再说了,旁人有无身孕,与自己何干?何须去害旁人的孩子?

不过,钮祜禄氏也算有几分小聪明,话说的隐晦,并未完全说透了,事后并不能说对方有那样恶毒的心思。

钮祜禄氏完全可以推个一干二净,什么也不知道。

她疑惑的是,凭钮祜禄氏这样的心计,怎敢对她说这些?

本就知晓钮祜禄氏未来的身份,再加此刻的这番话,武静蕊不免对钮祜禄氏更多了些警惕。

她从不会小看了钮祜禄氏。

对方若真这样蠢,怎会走到日后皇太后的地位?

这可不是刚进府那朵小白花了。

她不由得想到,今儿钮祜禄氏来她这儿,谁都知晓,钮祜禄氏又对她说了这些。

即便外人不知她们说了什么,但若有朝一日耿氏出了事,少不得就赖到了她头上,说她指使的。

不能保证钮祜禄氏一定存了这心思,但有些事不能不谨慎些。

钮祜禄氏既能提出这个想法,定是对耿氏这一胎没安好心的,完全有可能要借她之手。

她不害人,却也不能凭白惹一身腥,还是被这么个玩意儿给诬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