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忧心急躁的她反而十分平静,任身边的奴才忧心忡忡。

到了寅时,武静蕊还睡得沉,却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似是有人声传来。

守夜的似玉提着灯出去片刻,又急急忙忙进来,见武静蕊醒了,脸上又惊又喜,“主子,是贝勒爷过来了。”

这时候过来?

武静蕊淡淡哦了声,有些意外,又仿佛意料之中。

四贝勒已大步进了来,将似玉撵了出去,也不许跟着的人进来,快步上前,抓住武静蕊的胳膊,眸中满是怒火,又半晌不曾发作。

最后,四贝勒解下斗篷和外袍,与她一同躺下,紧紧攥着她的手,“果真不来找爷?不是嫉妒吗?怎的今日无动于衷?是否爷宠你太过?”

武静蕊后退了些,仿佛很怕,“爷这是怎么了?发什么脾气呢?”

四贝勒声音冷飕飕,“武氏,给爷适可而止,爷给你机会,不是任你胡闹的,说,究竟要爷如何?”

武静蕊垂眸,一脸胆怯,“妾身不敢,爷究竟是怎么了?”

“你不敢?”四贝勒冷笑,掐着她的下巴,“你什么也不敢,又什么都敢,把爷当做什么?爷终究是错看了你,你比爷想象的更要狡猾。”

说罢,低头吻她,直到她气喘吁吁,努力挣开,说着肚子疼,四贝勒才松开她一些,紧搂着她,“爷终究还是忍不住先来找你,不许再说那些没良心的话,不许再远着爷。”

武静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委屈道:“妾身何曾远着爷?是爷自个儿抛下妾身。”

说的好生委屈,仿佛是他欺负了她,不管他。

四贝勒甚喜她这般可怜的神情,有有点恨,爱恨交加,终是舍不得身边无她,见她生分了去。

他自诩冷静沉着,竟算错了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