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武静蕊眨巴眨巴眼,一脸迷茫。

膳房的人做错事?

与她何干?为何说与她听?

眼瞧着四阿哥眉间一闪阴翳,武静蕊意识到不对劲。

莫非此事与她有关?

心里咯噔一跳,佯装若无其事,笑了下,“奴才听爷的。”

四阿哥扬了扬唇,低头,呼吸靠近。

许久不曾亲近,她又身子不便,四阿哥浅尝辄止。

四阿哥本该去宋氏房中,不该留恋孕中小妾,却渐渐舍不得放下她的娇媚和柔顺。

她就像迷人的罂粟。

艰难压下那股冲动,四阿哥道:“爷去别处,你好好歇着。”又摸摸她的肚子,道:“有任何不适,就告诉苏荃。”

武静蕊答应了。

四阿哥放开她,大步走了出去。

武静蕊摸了摸唇,淡淡一笑。

后又想起四阿哥方才说的话,让如珠去打听了,才得知果真有膳房的人出了事。

并非是四阿哥口中说的那样责罚一下,而是将人直接杖毙。

武静蕊蹙眉。

如此严重的惩罚,可见不是一般的错。

武静蕊稍微一想,就想到了自己,四阿哥特意与她说,就是要她知晓。

此事因她而起。

只有涉及了她腹中的孩子,才会有这么狠的惩罚。

武静蕊吸了口气,很快又压下了那股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