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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否认得飞快。

“你有。”他笃定。

“绝对没有,”阿德莉亚挑了挑眉,颇不适应地清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最后这位暴躁的威尔士女人如何了?”

“音讯全无,或许她带着这些记忆离开了英国,”歇洛克把她手里那几张薄薄的纸拿开,“那么你在笑什么?”

“可能是觉得你的数学可能不如我。”阿德莉亚故作平静道,可是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她又有些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了。

或许是知道对方是那个侦探之后,她对他的一切感觉都变得新鲜好奇起来。

歇洛克被她带动,也有了一些笑意。

——或许这就是适宜的时刻,而且,再不告诉她时间或许就错过了。

他并不是由于拖沓的人,很快做了决定,并顺着心意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封信,还有一张报纸,还有一个厚厚的本子。

阿德莉亚有些莫名地看着他:“给我的?”

歇洛克轻轻点了点头。

看见来信人的名字,阿德莉亚的嘴角下沉。

一封来自惠灵顿,一封来自死去的帕克教授。

“帕克教授本来周一想给你寄信,邀请你去诊所带一带新来的学生的,他上周就写好了,一直没能寄出。”歇洛克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观察着室友的表情。

她脸上轻松舒适的表情缓缓褪去,又恢复了从前一潭死水的模样。在两封信中纠结了几秒,她先打开了惠灵顿的那封,这位新医生或许也是被这个案子冲击到,再加上威科姆教授离职之事,有了一些迷茫。

可是她好像给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建议,因为她自己都不敢说自己已经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