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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零你怎么不说话？”她才注意到开车的人一句话都没搭理她。

“奈奈，”他像是把叹气含在了眉眼间。

“我也会紧张。”

其实情况没有两位紧张综合征想的那么可怕，家宴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大家对降谷警官好像都挺满意。

大概也有奈奈这个孙辈从小没养在跟前的原因。

她看出比吕士想说什么，最后也没开口。

晚上他们就直接驱车住在了柳生建一的家里。

他一个人住，独栋的两层楼看上去颇冷清。

“你先上去准备睡觉，被子已经晒过了。”柳生建一挥挥手，把人打发走。

降谷零留在原地，等待这场预想中的约谈。

柳生建一和奈奈长得不算像，应该是习惯性皱眉，他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刻板又冷漠。

二楼的灯亮了，他才压低声音开口，“你知道的吧，当初我的公司被组织看中。”

他顺着灯光看了玻璃窗好几秒，“他们招揽的意思非常明确，我没办法把奈奈带在身边。”

降谷零知道这件事，他应该虚与委蛇的很辛苦，才能堪堪踩住那根线，在保住公司的情况下，没有被蚕食。

“我和奈奈并不亲，小时候她去了东京，我那时候也不是什么好性子，对她又凶，还经常不理她。等我想把她接回来的时候又出了这个事。”

他点了根烟，拿烟的手指点了点二楼唯一亮灯的房间，“那个房间，我给奈奈准备的。她第一次住，连姓都给我改了。”恶狠狠的语气上来了。

说到这，降谷零才打破沉默，语气郑重，“真的很抱歉。”

“我会好好照顾她，我们不仅是夫妻，以后的每一天都和昨天一样。”平淡的有些朴实的话，莫名的让柳生平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