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手拿拐杖的乐岩猛敲地板,目光锐利看向东京的教师,五条悟、宿三月、夜蛾等人,他们是前者,对这一事态似乎早有准备。

然后是他这边的歌姬,也如此,最后特邀的冥冥,一番看下来,他确认——这是排除他的「特别活动」。

“夜蛾,你们这是要叛逃吗!”乐岩将矛头指向夜蛾,细看,如今在场的人哪个没在他手下待过,曾经的学生,如今的同事,看得乐岩直冒火,同样也暗自心急。

这不是好现象。

可还没等夜蛾开口回答,一旁的五条悟伸手制止,站起率先说道:“什么叫叛逃,好难听哦,这可不是我们主动挑起来的,你不会不清楚吧?”

说完,沉思了一会,似乎在观察乐岩的神情,想通过这个看清什么。然而他所看清的却让他昂头毫无形象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不知情,不是吧,你不是老橘子那边的人吗?”

面色铁青,强忍怒气的乐岩选择无视在他神经上蹦跶的五条悟,看向唯一管事的男人,“夜蛾,我需要解释。”

听起来,一时半会说不完的样子。

站一旁的宿三月伸手拉了拉笑得停不下来的某人,她搞不懂,这事有这么好笑吗?

要真的,将心比心,这实在太伤人了,不反水都对不起他们。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外面看看。”

笑得东倒西歪的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勉强止住笑意,歪头看向正搀扶眼镜的她,也不避嫌,低头啾咪了一下她的面颊,难得柔情说道:“注意安全哦。”

“嗯,你也是……”在这紧急时刻,宿三月也没闲情纠正他那亲密的举动,不过也无需纠正了,她点头嘱咐道,“别玩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