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手指摩挲着下巴,不太确信暗想道。

“这牛奶不太好喝啊。”钉崎捧着不温不热的杯子说道,其实她还没喝。

“哎……我的想法刚好和你相反,牛奶超好喝——”五条悟说道,为了证实这话的真实性,他端起牛奶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比常规泡出来的牛奶要甜一个度,看来他老婆有偷偷给他开小炉呐——

真是的,口是心非倒是很在行嘛——

本意不是这个的钉崎朝他瞪了眼。

眼罩还没取下的五条悟直接装瞎。

不过倒有个意外的家伙出现了,“我还以为你是想让这小子死的,没想到……你跟那家伙一样,想让他活下来吗?”

虎杖的脸颊处「长」出一张嘴来,同时上方跟着睁开一只猩红色的眼睛,它灵活转动着,嗤笑不已。

“我是接受过教育、有正常道德观的人,在没有绝对的命令下,我自然是希望从问题的根本出发,把你排除,虎杖同学也只不过是个未成年男孩,所以归根结底,你是害虫呐。”

如果刚刚神色平平看不出喜恶的话,那现在说这话的宿三月已经将「厌恶」摆在脸上了,她会委婉劝说虎杖乐观些。但在面对两面宿傩时,委婉可不存在。

“在我眼里,你是个需要寄生在他人身体里,才能活动的可怜虫,如果没有虎杖同学,你现在还是根动不了的手指吧?真可怜——两面宿傩也不过如此嘛。”她姿势都没换一下,张嘴,便是冷嘲热讽。

那只睁开的眼因为这些话而布满血丝,它满是恶意与残虐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宿三月,牢牢记住她的模样,“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别哭着求我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