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丽丝居然还能有如此男子气概的一面，稀奇，稀奇。”边说，还边揽着人走到里面，推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刚坐定，“砰”的一声，一大杯牛奶就被耶稣布放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来，干了这杯酒！”

多丽丝看着耶稣布，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不好了。这是酒么，它明明就只是杯普通得在普通不过的牛奶啊。等等，没准是她没见过的这个世界的特色酒也说不定。

好奇心驱使下，多丽丝端起来尝了口。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这就是杯她喝过无数次的牛奶啊！哀怨的看向一旁的耶稣布，势必要他给出个说法才行。

“反正你就把它当酒喝下去吧，今天你值得喝杯酒的。”

他倒也想给她杯真酒喝的啊，可是一想到这人之前才喝一口就醉成那样，还是放弃了。而且小孩子还是少喝酒比较好，她到现在也没见长，要是让她学会喝酒抽烟什么的，影响到她黄金生长期了怎么办。

“你们难道不觉得我刚才很凶残吗？”

喝完牛奶，解了渴，多丽丝忍不住说出来。虽然她刚刚做了打人的选择，也不怎么后悔，但心里还是有点坠坠的感觉。她其实根深蒂固的认为暴力是不对的，教授传授给她的思想也从来都不是提倡暴力解决问题。她有点迷茫，第一次动手打了一个既算弱者又不算弱者的人。

多丽丝还不太明白这种心理是什么。造成她困惑的，只是因为她是个有良知的人，会反思自己的行为对不对。而真正的坏人，从来都不会反思自己，他们只会一味孤行，将一切怪罪于他人，并对此实施打击报复。另一种善良到极致的人，又只会因为他人的过错而折磨自己，从而无限放大自以为的不当。多丽丝处于绝对善与恶之间，只是个普通人。既富有良知，又诉诸暴力。

她不懂，可他们却都是懂的。经历得多了，也就为自己找到了答案。人总有困惑的时候，谁也无法保证自己永远正确。所以会反思不是件坏事，会困惑也同样不是。

“多妮不需要为此感到烦恼，你只是教训了一个该被教训的人。”

“对啊，敢惹人生气就要做好被揍的觉悟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