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回神,伸手拢了拢她的发,将她抱在怀里,嗓音潮湿,“累了?”
容欢气呼呼的捶了他一下,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他。
真太他么累。
累得想撂挑子。
要不是为了搓搓他的锐气,容欢也不会脑子一热,要做上位者。
现在就有种自食其果,骑虎难下的感觉。
谢凌莞尔,神情宠溺,但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那歇一会儿。”
容欢:“……”
池子上面缓缓上升着逶迤的烟雾,水面还撒了些许花瓣,遮住了水下的风景。
容欢撇着小嘴委屈的骂他,“你禽兽。”
谢凌不以为然,拖着懒懒的调子,“嗯,我禽兽。”
一双潋滟的眸子,尽是风流,像是个败类。…
斯文败类。
勾人。
容欢不看他了,继续控诉:“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他脾气很好,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只要你……”
“你无耻。”
“嗯。”
无论容欢骂他什么,他都懒洋洋的应着,或者偶尔一针见血的回一句,让容欢没法直视。
真是败给他了,容欢求道:“我错了,错了行不行?”
就因为她当时脑抽的一句话,我想把你困住,永远禁锢,这厮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骁勇善战不说,还懂得百转千回绕指柔。
战术多的一堆。
容欢有苦说不出啊。
想踹吧,想想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又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