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她只好努力想静心诀怎么念,然后又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演戏,只是演戏而已,不是真的,一小会儿就结束。
当他是空气,是空气就好。
任务重要,任务重要,不能有差池。
她眸子半阖,面色沱红,闭眼苦思了半晌,终于十分没出息的靠近他耳边说了句,“你给我起个头儿。”
“嗯?”谢凌微诧,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他靠的极近,呼吸尽数喷洒在她颈边,缓缓念起了静心诀的第一句,因着他的晃动,容欢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唇无意间擦过她的耳尖。
她扭头,看向床里,拉开了一点距离,极细微的囫囵的一句,“我,我知道了。”
早知道就不让他念了,反而念的自己更静不下来了。
容欢很想扶额,她努力静心,闭眼,一遍一遍的开始默念。
房间原本暖黄的烛光明明灭灭,空置的香炉里也不知何时燃起了一股甜腻的香。
就容欢吐槽过很像廉价香水的那种味道,只不过这次的香味比之前闻到的浓郁了好几倍,闻着很是上头。
周围尽是暧昧的声音,好像是隔壁的,又好像是隔壁的隔壁,这声音似乎穿透耳膜,都不用听。
久久回荡,罪恶邪魅,拉人沉沦,拉人入狱。
容欢的指尖沉重,静心诀早已停止,她眼前逐渐有了重影,房间轮廓变得模糊,谢凌的轮廓也变得模糊,浑身燥.热,催逼着人的理智。
她意识在模糊边缘,可口中还在嘀嘀咕咕,似下意识而为,谢凌靠的极近,才勉强听清两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