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将那位喝了头孢还被“被敬酒”的人,如果换作你的身体,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恐怕会在酒杯递来的第一瞬间就掀桌子右勾拳把人揍一顿吧?

毕竟白细胞总是浑身染血的形象,一看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细胞,绝对不会去追究递来的杯子中装的是“酒”还是“水”,只会大喊一声:“西内!杂菌!”,然后一刀劈过去。

也许花香对拜尔德就是一杯“酒”。

珀莉越发觉得可能,脑中清晰地想起半梦半醒之间闻到的像是塑料花的伪劣香气。

“小野菊的花粉确实是用来制作香料的原材料,但也只是原材料而已。”

酒精过敏者不是对酿造葡萄酒的葡萄过敏,也不是对分解糖类的酵母过敏,针对他们的只有一个——酒精。

这么想着,像是打通了一道闭塞的大门:“谁又能保证,未经过去杂处理加工的花粉香味,对所有人都不起作用?”

白马尚且非马,未经加工的香料,为什么不可能是毒呢?

另一边,研究人员传来消息,廊灯上方刻着的魔法阵破解成功了。

研究人员半夜被喊起来工作也没有一点懈怠,他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汇报自己的发现:“廊灯中刻的魔法阵应该是最基础的传送魔法,我们根据廊灯中残留的魔法痕迹复原了魔法阵,并逆向找出了魔法阵链接的另一端。”

工作人员将报告翻了一页,看清上面写的内容,不着痕迹的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站着的三人,停顿片刻才继续读:“调查显示,魔法阵的另一端连接着学院的废物处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