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王德轼搅合在一起之后,总觉得女人不够劲儿。
他又看了一遍,确认自己确实提不起劲儿,更气了。
“好你个王德轼,把朕哄得一愣一愣的,自己却转身,满院姬妾好不快活,看来朕还是太宠着你了,竟将你宠成了这么一个朝三暮四不守臣礼的败类!来啊,叫太医院院判过来,给王相上宫刑!”新君可是个狠人儿,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准天下人负我!
否则拿来的手腕将先帝推翻,自己爬上皇位?
王德轼这事儿,他非要出一口恶气!
王德轼一听,要割他的子孙袋,顿时如丧考妣,眼泪鼻涕一大把,匍匐在新君脚下,哭着求着再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新君不耐烦极了,一脚踹开了这个欺君罔上的奸臣贼子。
可一眨眼,王德轼又缠了上来。
最终到底还是禁不住王德轼的哄骗,宽衣解带,胡搞乱搞去了。
裴允贤刚到宫外,就被听身后有人在喊她。
喊的不是圣女,而是她的大名。
身形猛地一顿,邵玉堂,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坏胚!
她没应他,直接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邵玉堂站在那里,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他看见了,她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的声音是做不得假的,一定是她!
第二日,裴允贤便和姬临霄商量着,要把那些现代化的设备拿出来练手,不然的话,皇后那边清宫是个大问题。
姬临霄把北堂悟也请了过来一起学,那些厚实的人体解剖图册,那些一摞一摞的现代医学典籍,全都不加保留地抱了出来。
三天后,北堂悟拿一头牛试手成了。
不敢大意,又找了几头羊试了试,都还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