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旱蚂蟥的话代表着这片生态还不错,但是叮到身上吸血这件事情不能忍啊!
“这种蚂蟥还是比较明显的,最可怕的是有种迷彩蚂蟥”说到这,连平时不怕虫子的江昭慈脸色都变得一言难尽,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正好江爸他们把那一小片的小麦都收割完毕,看着一排排堆成小山般高的小麦,众人面面相觑,这得跑多少趟。
棉花是结结实实的塞了三个大的竹筐,两个筐里装了面包果,那还剩下三个筐。
几人一起上阵把小麦成捆成捆的系好,把成捆的放到竹筐里面去,还好竹筐有点高度,小麦也不会掉出来。
“来,阿慈你和妈一个人背一个棉花筐子,我和爸背那个装面包果的。”江昭白把轻的让她们背,面包果那个筐真的太重。
一家人准备先回去,这真是好壮观的场面,树上的小鸟在树梢间飞来飞去,跟凑热闹一般。
江昭慈走在最前面,身上背着一个筐,手上还抱着一个装满棉花的筐,江妈几人则手里抱着一捆捆的小麦。
其他倒还好,就是特别影响视线,尤其在这不好走的山路上,每一步他们都迈的特别小心。
汗顺着额头流进脖子里,小麦刺的身上发痒,又没第三只手来抓痒,这条路走的格外的艰难。
好不容易到了山脚的草原,众人赶紧把手上的东西给放下,抓痒的抓痒,擦汗的擦汗,江爸把背上的面包果给放下来。
用白藤搓的麻绳袋子,在面包果的重压之下,把他的肩膀都勒得通红,稍微活动下肩膀,都能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