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颔首,“该去的日子你们还得去,平时我指派管事过去,能帮的就帮。”又很快转移了话题,问起萧延晖,“你也不小了,到底想从文还是从武?”
“啊?”萧延晖愣了愣,“不知道啊。”
萧拓下巴抽紧。这小子被他爹带的,心性说好听了是淡泊,说难听了就是不务正业。
二老爷和萧延晖都自知理亏,一起不好意思地笑了,后者道:“小叔,您也不能怪我,这一阵,我爹非要我帮他打理二房的产业。”
“滚,少往我身上推。”二老爷瞪了儿子一眼,“你什么时候帮忙了?一有事交给你,你就溜得不见踪影。”
萧延晖挠着头,嘿嘿地笑。
萧拓想了想,道:“二哥既然有这份儿心,就让延晖到外院,跟向松景竹一起看些账,处理些事。”
萧延晖苦了脸,“小叔……”
二老爷即刻道:“就这么着,听你小叔的。”
萧延晖成了霜打的茄子。
说笑一阵,几个人起身道辞。
萧拓拎着萧延晖去了外书房,二老爷、二夫人辞了攸宁,回了房里。
攸宁回到正房,内宅一应管事的妈妈、丫鬟已经等在花厅,西侧的花梨木长案上,罗列着诸多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