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喝醉,嘴巴就不受大脑控制,开始胡言乱语。于是宇文瞻就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刚认识两兄弟时的黑历史,听得喻朝辞想揍人。

“大鱼小鱼!”宇文瞻举着酒杯醉醺醺地说,“今年的生日你们陪我过,这一辈子的生日,我都想由你们陪着过!行不行?!”

喻晚吟赶紧扶住了身形踉跄的人,“行行行,你别喝了,快到入江口的时候有烟花,你再喝就看不到了。”

“小鱼哥说会陪我我倒会相信,你的话,我是一句不信。”宇文瞻看着身边的人说,“你总能找理由推脱。”

宇喻晚吟刚要解释,结果酒劲上头的人一下子昏睡过去,整个人挂在了喻晚吟身上。

“哥哥特地准备了烟花,”喻朝辞耸了耸肩,“也不知道和喝这么多做什么。”

游艇快到江边靠岸处时,烟花准时燃放。但宇文瞻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无福消受。

凌晨一过,烟花停止,游艇也正好到了江边的码头。但是宇文瞻睡得正香,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这个季节的半夜还是有点冷了,强行叫醒估计会感冒。左右权衡后,喻晚吟让弟弟先带着陆他山回去,自己留在游艇照看醉鬼。

和陆他山上了司机的车,喻朝辞突然问:“是不是不该叫你过来,我总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今晚的陆他山并没有说太多话,他和哥哥开宇文哥玩笑时,陆他山只默默地在边上喝酒。

“本就不适合。说是庆功宴,但主角终归是他。”陆他山看着窗外的风景道。

“没办法,毕竟是人家生日,一年一次,过一次少一次,所以每一次都要开心地过。”喻朝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