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相反。”方炎笑。“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见面。”
“因为你有一个好外公?”杜青讥讽。“找老人出来说情,不应该是血性男儿所为吧?名字里面有两把火,做起事来可看不到任何火气。”
“这是最便利的一种方式。”方炎说道。“当然,我还有其它的很多种方式。不过,我想,这种方式应该是所有方式中最柔和的一种——”
方炎不仅仅会背诗写字,跟踪绑架套麻袋打闷棍也全都精通。
俗话说的好,艺多不压身嘛。
杜青看向陆睁,说道:“陆老先生,这个公道如何个讨法?”
“第一,说出幕后真凶,我们爷孙自会找他说道说道。”
“还有呢?”杜青问道。
“向我孙子磕头道歉。”陆睁说道。
杜青的眼皮跳了跳,熟悉的人都清楚,这是他内心生气到极致的表现。
“如果我不答应呢?”
“为什么不答应?”
“不能答应。也不想答应。”
“你想毁掉我的孙子,让你磕头道歉已是宽容之极。你当真以为一个流氓的面子要比我孙子的人生还要重要?”
“陆睁。”杜青怒声喝道。“我见你是给罗局面子——你别不知好歹。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们从这青云大厦丢下去?”
杜青看向门外,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