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靳卿尘极其坦荡。
盛夏咬了咬唇。
“停车。”
望着窗外许久,她收回目光,“我爸不会接受你的施舍,我要把事实告诉他。”
靳卿尘看她一眼,居然真的慢慢把车停下了。
盛夏抬手就要开门,但车锁咔哒一声,把所有门都锁上了。
她转头瞪他。
靳卿尘懒洋洋地半趴在方向盘上,“告诉他,然后让他气得犯病?”
“……”
盛夏生生噎住。
的确,医生也说过,父亲不能再经受刺激。
她难以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靳卿尘转头看她,冷白的下巴搭在手背上,狭长的眸子里泛着细碎的流光,“因为我,有所图谋。”
“你图什……”
盛夏口快地问了半句,突然停下。
她想起他给过答案。
他图的……是她。
“现在起,你记着,你欠了我一个很大的人情。”
靳卿尘对她窘迫的样子很满意,薄唇微动,认认真真地叮嘱,“你要报恩的,所以你要跟我在一起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