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忆,之前他钱夹里的那张照片,不是被她扔进喷泉池里,搞毁了吗?
盛夏心里倏地掠过某种猜测。
他之前,照片还会有的……
所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在钱夹里放了一张她的照片?
如果是以前,盛夏还会觉得,这是凶手留着受害者的照片。
可现在呢?
会有哪个凶手,为了救受害者,拿性命去博?
即使她是定时炸弹唯一的目击者,可以帮他作证,也不需要做到这一步吧……
盛夏心情复杂地把钱夹放了回去。
很快,阿嬷就提来了两瓶烈酒,用酒葫芦装着,十分古色古香的感觉。
盛夏接过来道了谢,又要了棉花,剪刀,夹子,纱布等。
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关上门。
夕阳已经滑到了际线,屋里的光线慢慢暗下来。
盛夏拉了一下老式拉线,打开疗,白炽灯暖黄色的灯光将屋里映亮。
她坐在床头,掀开靳卿尘身上的被子,先用烈酒把手消毒,然后拈起一大块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