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不同的集体

“千草...“

扇要吐出带血的牙齿,看着面前这张与十五年前酒吧邂逅时毫无二致的面容,“你难道都忘了吗?教我跳弗朗明哥的那个晚上。”

“你说什么?”

维蕾塔突然掐住扇要下巴,金属护甲在扇要脸颊刮出血痕。

扇要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记忆像被撕开缺口的脓疮。他仿佛又看见那个自称千草的机修女工跪在战损的格拉斯哥前,她的围裙口袋露出半截樱花枝,机油顺着锁骨流进若隐若现的刺青图案。

“你锁骨下的樱花……”扇要的喉结在维蕾塔指间滚动,“那天晚上你让我摸过的,你忘了吗?

“你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记得你这么号人?”

“趴!”

清脆的耳光声惊飞了通风管里的乌鸦。这次扇要比她更快。男人被铐住的双手突然暴起,布满老茧的掌心重重扇在维蕾塔左脸,五道血印瞬间浮现在苍白的皮肤上。

“当年是你主动接近我的!”扇要的咆哮震得镣铐哗啦作响,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像扭曲的蚯蚓。

“你说要帮我!结果第二天整备班就被纯血派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