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不管了,晚上吃肉!”
村中。
小院里,一个少年在练拳。少年赤裸上身,挥拳时一身匀称的肌肉显露,英俊无匹五官仿佛用大理石雕刻出来,双目炯炯,眼中似有寒星闪耀。
“尘儿,爹出去一趟,饭自己烧……”云尘看到那个身影换上雪白的长衫,提着药箱。
“爹,山里…”云尘欲言又止。
“无妨。”爹一向惜字如金。
云尘叹了口气,他知道爹对他的爱,只是从不在言语。
“再练一遍拳吧…”
村东。
“陈先生,今儿个咱讲啥呀,昨天那个什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都没怎么听懂”少年陈望作了作揖,而他面前的,是父亲兼私塾先生陈涟。
“行了行了,在家装什么大尾巴狼”,陈涟笑着敲了一个爆栗,“去把雪儿叫起来吧。”
“好吧…”陈望撇撇嘴。这个姑娘怎么到他家的,陈望已经记不大清,据说当时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人把小女娃托付给老爹。
“尉迟雪,名字倒是不错,人也漂亮,就是嗜睡,能从申时睡到寅时,怕不是个小猪吧……”
“陈哥哥,你在嘀咕啥呢”尉迟雪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她头发蓬松地盘起,轻抿的嘴唇,粉嫩轻盈。她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嵌在脸上,更增添一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