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多谢了。”句余翼抱拳致礼道。
“胖子,带两位客人下去探视句余烈。”泗水南转头吩咐道,然后回转头来对蒙化章他们说,“章教头,你陪堂主和仁兄前去探视亲人,这边有急事需要办,就不能陪同了。”
“有事,你忙吧。我只是看一眼就走。”句余翼笑着说。
“南堂主,是不是为舍主之事?”蒙化章猛地问。
“你知道啊。是呀,舍主突然遭人陷害,我必须马上报告两位侠者,所以紧急。”
“南堂主,舍主突然遭害,这可是我们盘山舍不幸啊,舍主如此高的武功,一般的神者是杀不了他的,肯定是遭人暗算了。”蒙化章伤心地说。
“现在什么话也不要说,等箕云坛派人来侦查,一切等侦查结果出来后,再定。”泗水南说。
“你忙吧,不用陪我了,这等大事,是得好好处理啊。”句余翼肃穆的表情说。蒙化章带着句余翼和句余诚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便有执士一边奔跑一边喊:“堂主,不好啊,崖湖桂和句余烈都死了。”
顿时,在场的所有心头惊颤:怎么回事呀?
“不要慌张,有事慢慢说。”
“南堂主,崖湖桂和句余烈好像都是被人暗杀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有后脑勺处有一块乌痕,像是器具击打所致。”
“看守呢?”
“看守执士在那里盯着的,这个人不知道是怎样进去的,在看守的眼皮底下把人击杀,却没有一点响动,也不露一丝破绽,更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真是不可思议啊。”
此时,句余翼和句余诚醒悟过来,连忙说:“快带我们去看看。”
于是,泗水南也不打算去找两位侠者报告,直接带着句余翼兄弟去了关押句余烈和崖湖桂的牢房。
句余烈和崖湖桂关一个小牢里,两人拼排坐着,没有一点挣扎或打斗痕迹,像崖湖狄死相相似,可以判定,这两人和杀害崖湖狄的人是同一个人或一伙人。他们是谁呢?为什么要暗杀他们呢?
泗水南不得其解,蒙化章也是一头雾水,句余翼紧锁眉头在沉思,只有句余诚抱着儿子伤心地痛哭。
突然,沉思中的句余翼再次上前察看崖湖桂和句余烈的后脑勺,仔细辨认那块乌青的伤痕,良久之后,又陷入沉思之中。
这伤痕好像在哪里见过?句余翼努力回忆着,却想不起来,他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伤痕。
泗水南束手无策,转身去找雕神侠和龙圣侠。
泗水南把盘山舍刚刚发生两例三死的意外事件,向雕神侠和龙圣侠如实地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