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为难的抚摸着月奴的额头,关心道:“真是难为你了,处经人事,就遇到这么一个恶魔!”
“才不是……”
月奴一急,似乎很关心七月对皇甫岑的看法。
瞧此,七月一笑,回问道:“怎么,刚一过门,就护着你的夫婿了?”
“那还不是你的女婿吗?”
“呵呵。”七月摇着头,回道:“也怪我昨夜没有分寸下重了药。”
“哎呀,羞死人了,阿妈,你到底要说什么,要是真没事我可走了,否则一会他醒了,没人伺候……”
“好了,好了。”瞧见月奴这般紧张皇甫岑,七月也不在多语调笑,然后恢复身为大豪帅的威严,对着月奴道:“女儿!”
听七月这般正式问话,月奴当即正式的回看七月,问道:“阿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啊?”
“当然。”七月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走向窗前,用手扶着门窗,眼望月色,低声问道:“女儿,你可知道青山寨外,我们那些族人为何屡屡被大汉打压?”
“不是……”
打断月奴的回应,七月自己回应道:“呵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我想告诉你,我们的反抗非是自愿的,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关乎大汉数百年对羌氐的态度,也就是他们的政策决定我们不得不反抗!”
“阿妈这话……”
“对,大汉奉行的是安抚鲜卑,收服匈奴、乌丸,而对我羌氐则是奉行围剿灭族的态度!”
初听阿妈七月这话,月奴大惊,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大汉的军队为何屡屡与羌氐交战,从来没有人,今天当她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当皇甫岑占据了她的身体后,她觉得自己有些背叛了自己的民族。
瞧见月奴这个状态,七月转回身扶住月奴的臂膀,轻声回应道:“为了给羌氐两族活命的机会,所以你一定要在皇甫岑的身边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