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酒宴就要开席,请里边谈。”丁原见于夫罗出来,随即指引道。
一行人化解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纷纷进入正厅落座。
够筹交错,几杯过后,于夫罗表达了其父羌渠单于对皇甫岑的欢迎之意。皇甫岑也很友好的表示,等处理完内政,日后必定会亲自拜访羌渠单于。
几人相谈甚欢,天色也将晚,酒宴也计入尾声。
皇甫岑举杯,敬向于夫罗,略带深意地说道:“岑不才,几日前初到平城,在城外遇袭,所幸无碍,今日能见右贤王大人。”
“哦?”于夫罗一惊,神色慌张的瞧向丁原,他确实未听到这样的消息。
丁原却表现的事在意料之中的点点头。他当然知道皇甫岑遇袭一事,当时他还让吕布接应,却因吕布执拗,晚出了几分,却不想听到消息,皇甫岑的步卒全歼匈奴散骑。
“大人可知道是谁而为?”
皇甫岑见于夫罗的表情不像假装,随即放下酒杯,沉吟片刻,然后忧心抬头望向于夫罗,因为皇甫岑心中已经想起一事,他意识到南匈奴可能出现乱事了。
“我匈奴人?”于夫罗瞧见皇甫岑的表情,一惊的抬头望向皇甫岑,久久不言。
酒宴的气氛一下子变冷,丁原和众人的酒杯举在空中停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那么瞧着皇甫岑和于夫罗。
许久。
皇甫岑才瞧向于夫罗道:“如岑猜无意外,贵部……凶多吉少!”
皇甫岑所言并不越界,他本就有监视、探察匈奴指责,眼下匈奴多事,恐怕就是匈奴发生内乱了。
于夫罗也自然清楚匈奴内政,想起几日前的争吵,还有许多老贵族异样的举动,加上自己率部来此,眼下匈奴真有可能像皇甫岑所说出现了祸事。
还未等他有何反应,从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血人,不顾丁府上下阻拦,口中大声喊道:“右贤王,羌渠单于……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