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什么赌不赌的,只要是你,你就是我们朱家的大恩人。元昌,快来谢过恩人。”朱夫人示意自己的相公。
你个娘们知道什么啊,等会爬的就是我了。朱元昌心里想着,但双腿还是跪了下去。
“罪过罪过,叔叔阿姨快请起。朱老板心怀善心,救济难民,该谢的应是我呢。”孟昶连忙扶起这对夫妻。
朱夫人嘴中仍在叨叙着,“这王处培真不是个东西。想这成都军队的被服一向我朱家供给,可自从他那个堂哥当了中书使后,就变成了他家。孟公子你不知道,他偷工减料……”
“你对个小孩子说这样做什么?”朱元昌制止道。
孟昶心中已有了大概。
“原来你就是孟公子啊。小乙来成都虽几日,但也听闻了你很多故事。今日相见,三生有幸。”管乙道。
“这位是?”孟昶问朱元昌。
“我外甥管乙,自南唐来。”
“原来是管兄,久仰久仰。”孟昶礼貌回应。
“还不知我舅何故欠了小公子一百五十两?”管乙客气地问道。
不待孟昶解释,朱元昌便将昨晚醉仙楼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特别强调了自己想打败王处培的决心。
“给,我们给。”只要对击败王处培有利,朱夫人多少都肯给。
“可是……”朱元昌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清晰告诉大家,他没这么多钱。
孟昶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刚想说可以分期付款之类的话,管乙却抢先问了:“依在下看,孟公子一下子拿这么多钱实为不妥,既占地方,还需专人看管。”
他也懂分期付款?孟昶对管乙感了兴趣,“那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