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的允诺,传令兵士回头向跟他一同来的几个兵士喊道:“让一匹战马给先生!”
一个陪他前来的秦军跳下马背,将战马牵到诸葛均的面前。
诸葛均倒也不跟那兵士客套,双手扶着马鞍,跃上了马背。
“先生,请!”待到他上了马背,传令兵士也是翻身跳上战马,向他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抖了下缰绳,双腿朝着马腹上轻轻一夹,诸葛均策马往渡口去了。
渡口并无桥梁,只有几艘摆渡的大船,传令兵士陪着诸葛均上了大船,眼看着大船朝对岸行去。
站在大船的船舷边,诸葛均望着奔流的淮河水,眉头微微蹙起,好似在纠葛什么。
“先生!”站在他身旁,传令兵士小声问道:“怎了?”
被他一问,诸葛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脸上却带着些许凄凉,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某心内颇是有些感慨罢了。”
他说心内有些感慨,传令兵士便没再多问。
不管怎样,诸葛均都是刘辩要他来请的人。
若是到了洛阳,刘辩不重用他,那倒是罢了,若是重用他,日后他便是大秦的官长。
在官长上任之前开罪了他,兵士日后虽说与他没甚么纠葛,要是到了他那里办事,确实是会多写烦扰。
前来请他的兵士站在一旁,没有吭声。
“某家兄弟仨人,早年长兄投效江东孙氏!”传令兵士没有发问,诸葛均却是说道:“二兄与某,在隆中躬耕。我兄弟二人整日游历天下,遍访名友,只为多学些治世之能!二兄聪慧,名望于外,某生性愚钝,便是名不见经传。此番二兄要某前往洛阳,为的便是在殿下身旁谋得一职,日后可做安身之用!”
听着诸葛均说的这些,传令兵士并没有吭声。
像这样的事情,他一个士兵,根本没有机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