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音打道回府后便窝在了床上睡觉,回想起自己躲避卿冷的场景心情烦闷。
他当时为什么要躲?
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
这么多年了,他早已经长开了,卿冷怎么可能还记得他。
而且就算认出了他又怎么样?
他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为什么他要是那个一辈子躲着的人?
祁冬冬出门训练去了,斯然搬走了,秦书新跑去跟他的斯然卿卿我我了,整个宿舍就只有李疏音一人,异常的安静。
他连午饭都没有吃,直接一觉睡到了下午六点。
临近上班时间,他趿着拖鞋下床,端起床下的铁盆,扯了挂在床头的毛巾便拐进了浴室洗漱。
收拾完毕又去了会所。
他不太喜欢交际,也不太喜欢高调。
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对吃饭有种异于常人的执念。
可奇怪的是,吃的是什么他又不是特别在意。
到了会所,李疏音第一件事就是去后厨打饭,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
可偏生,就是有人喜欢来惹他。
他刚刚把饭打好,就有人将他手里的碗被人打掉,瓷碗破裂的声音惊得他鼓膜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