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们唐安不在,否则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孙登科并不动怒,道:“你们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们虚构出来的都还不知道,否则论学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一直不出现呢?”
“那……那是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岂是你这种人能揣测的?”
“他是不是做大事我不知道,在下只知道,若是你们对不出这楹联,便要投降认输!”孙登科不屑一笑,道:“我再问一遍,你们可有能对的出来的?”
陈跃然踉跄着站了起来,道:“孙登科!你别太得意!”
“哟,陈师兄,看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快些下去歇歇吧。对楹联本乃陶冶性情之雅事,若是为此再害了病,那小弟可就良心难安了。”孙登科道。
“你……噗!”陈跃然一口气没提上来,只觉得喉头一甜,竟是喷出一口鲜血。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道白色的长袍上,如同一朵朵绽放的梅花,看起来触目惊心。
“跃然!”
李墨玉豁然起身,一脸的惊容,快步走到陈跃然身边。唐季几人也是大惊失色,连同学子们一并围了上去。
“跃然,你怎么样?”李墨玉焦急地道。
陈跃然眼帘轻阖,似闭非闭,有气无力道:“院长,跃然……叫您老失望了,辜负了……您这么多年来的……苦心栽培。”
“别说话!薛老!你不是懂医术么?快来看看!”李墨玉急道。
不用他说,薛临渊早已蹲下,两指搭在他的脉搏上,静静试探了一会儿,皱着的眉头轻轻舒展开,道:“院长莫要担心,跃然只是急火攻心,使得气血上涌,多做休息便没事了。”
听他这么说,李墨玉才把一颗心缓缓放下。嘱咐陈跃然好生休息,这才让学子们将他搀扶下去。
陈跃然败退,墨玉书院再也没有可用之人,这一阵的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想到堂堂第一书院的宝座竟然以这般屈辱的形式拱手让人,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心里充满了羞愤。
“只是对个楹联而已,想不到陈师兄这么认真,竟然会吐血。哎,早知道这样,我便是就让他几句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