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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结束的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那些在战场上被法兰西骑士骑马踹过很多次的意大利、德意志贵族一定对战场上惊恐逃跑的经历记忆犹新。

永不结束的战争,随时都有拉出一大票骑士来。

西欧打仗总需要一个借口,永不结束的骑士道战争,这就是继为上帝而战后,科尔宾处心积虑想出来的第二个开战借口!未来,只要谁不服法兰西,随时能够用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的名义拉起一片盟友。

科尔宾立于贞德之后,侧眼看着一脸陶醉在欢呼中的萝莉,他很欣慰。他做到了。因一时热血而一路错到底的,但他还是做到了。

贞德之后才有法国,她就是法兰西的灵魂,记忆里从教科书仅存片段一度让科尔宾费解,不过现在他明白了,贞德之前,有谁自称他们自己是法兰西人的?

很少。

当安茹人自称我是法兰西人,当诺曼底人认可自己是法兰西人,当皮卡第人觉得自己是属于法兰西,当香槟人也认同了他们是法兰西人而不是德意志人,只有法国这片土地上各个地区的人都自觉称呼自己为法兰西人的时候,法兰西民族才真正的是一个民族。

海潮般的欢呼,热诚且疯狂的呐喊,罗马,昔日的永恒之城,她的欢呼在科尔宾的引导中全部献给了法兰西的国王。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贞德听到了,法兰西人献给法兰西王的欢呼。

不知怎么的,科尔宾忽然想起了圣经中记载的一句话,“我的国,不在地上,而在天上。”

法兰西人在罗马的呐喊正如战场上回荡在耳边萦绕不散的嘶吼,即便他们扯出返回法国,凡是参加到那天仪式的人仍能在这片土地上听到那一片只有山崩地裂才能媲美的呐喊,法国佬用数万各国农兵制造的心理阴影至少得一代人的努力才能消除。

不过那已经不关科尔宾的事了。

一万五千多法兰西人,将随他们的国王凯旋而归。

科尔宾留了下来。

对执政治理国王新生涯无比陌生的萝莉听说科尔宾不将跟着她返回法国很彷徨,很慌乱,就像迷路在森林里一般,没有一个引导者牵着她的手,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