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动从大厅连接教堂后院的走廊传来,修女们面如死灰。她们听到了科尔宾的话。
她们之中,有人曾是省内某位离世富豪遗留在世间把家财败坏无奈褪下衣衫的漂亮寡妇,有人曾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被诬告为女巫只能靠出卖肉体来获取庇护的农家女,也可能是省内好吃懒做不堪贫苦的平民,她们的身份各异,容貌各异,但没有人希望会走出托身的教堂成为一名永世不能脱身的娼妓。
服侍一个男人,这对她们来说不过是成为一个男人的私物,这与娼妓不可同日而语,要知道再无耻的女人也有下限,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因为生活困迫不想去做娼妓的才委身于主教的。
比起在教堂只用满足主教要求的无忧无虑生活,一想到以后可能要染病无故死去,几个修女崩溃了,捂住嘴巴,不敢哭出声。
科尔宾意识到他貌似弄错了一些事情,不过具体弄错了什么就不是他这个有十几年没和女人交流过任何感情的木头可以理解的。
科尔宾的注视令主教满头大汗,他怒斥这些曾经给他带来无数乐趣的女人道:“哭什么,还不快给我滚,不想死的给我伺候好这位大人手下的士兵。”
“拉齐乔,你不想你弟弟横尸街头就好好掘起你的大屁股!”
“奥兰塞丝,你家的盲眼老人……”
“贝阿特丽……”
科尔宾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他考虑是不是直接吊死这个败类。
一本厚重的书籍破空而出砸到主教的头上。
“哎呀!”
“谁打我!”主教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喊道。
米内尔黛走到主教面前捡起那本由贴片包着边角的经典,笑容可掬:“是人家不小心手滑啦。”
除了当事人,在场的旁观者集体刷地掉下粗大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