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的武器果真邪们!看来渡江之战。他们还有所保留!哎,这可怎么办?”
耶律哈托心中叫苦连连,他这人并无什么大志,只希望能回到家乡,安安稳稳地当他的康王就行了。至于行军打仗,治政安邦这些,一直都是康王在做,他只不过活在父王的蔽护之下。并无什么本事,更没有半点经验。而这种会爆炸的箭,在渡江之战上之所以未用,一来。这些箭没有重弩射程远,射频快!单论防守而言,重弩的优势更大。二来,渡江之战如果用这种箭,会炸坏船体,不利于禁卫军的反攻。而且这种箭造价是重弩的好几倍。数量稀少,携带方便,大多数时间,都被禁卫军作为攻击时使用,利用于爆炸的威力,来破坏对方的城门和铠甲。
禁卫军近一万余骑兵随着箭雨过后,纵马踏向了混乱中的康王军士,直冲直往,好一阵斩杀,顿时将康王军队的阵形斩乱。未等他们回过神来,这一万名骑兵已从康王大军中冲杀而过,自东南方杀进,从西北方杀出,停也不停,绝尘而去。留下康王军士原地愤慨,只是混乱之中,并无将领命令前去追击。
耶律哈托脸上一块儿青,一块白,甚是难看,这算是他头一次统率大军作战,没想到,禁卫军骑兵如入无人之境,杀得自己一方好不狼狈?可是,他怕中了埋伏,只得眼睁睁看他们离去。事实上,刚才那五千重骑,说不定已遭不测,他手中的重骑已不到三万人,不敢冒然去追。
康王旗下将领各自哟喝整队,军士们相互扶站起,稍一统计,禁卫军这一轮冲杀。康王军士便死伤六千余名。
耶律哈托惊魂未定,那万余名禁卫军的铁骑,又从西北方杀了回来,又是一轮箭雨加冲锋,将刚刚列好阵的康王军士杀得横七竖八。
“真是欺人太甚!”
“太狂妄了!”
“当咱们十几万大军算什么?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
“大世子,末将请战!”
“末将也请战!”
……
禁卫军铁骑从康王大军中踏过之后,康王军中将领恼怒不过,纷纷请命。耶律哈托只好答应,道:“好吧!乌木,张严你二人率重甲骑兵追敌,千万不可大意!”
乌木,张严二人领命,道了声是,率骑兵追杀!这一走,便是大半个时辰没有消息。耶律哈托这心里越发恐慌难安。他想不明白,明明有四路藩王大军,为何禁卫军偏偏要为难自己?
“轰隆隆!”
似乎很远的地方,传来大地震动的声音,低沉憾然,如同山崩。耶律哈托感到不妙,可他并无半点主意,进又不敢进,退又不敢退,空有十几万大军!却跟摆设一般。只好令大军原来列阵,等骑兵们回来,禁卫军再厉害,也不可能吃掉他近三万的重骑吧?这些骑兵完全可以踏平一座城池。可是,二个时辰过去,天快要黑了,追击禁卫军的骑兵仍未回来。好在,禁卫军也再没过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