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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志等人闻言大惊,忙问道:“这如何是好?不如……不如咱们跟他们拼了。”唐玄道:“这倒不必,兄弟我便有一计,定能安全离去。”蔡家志抱拳急道:“什么办法?还请兄台明说!”

唐玄笑道:“这个好办!咱们只需躺在地上装死,陈一平必定会我们是死去的军士,还不乖乖地将咱们抬出去。”蔡家志竖起姆指,赞道:“果然好计!”于是,一行人便行到屋外,倒在刚才杀死的守军身边,胡乱擦了些血装死。

陈一平亲自指挥救火,斩了些惊慌乱叫,祸乱军心之徒,总算恢复秩序,从而将火扑灭大半,陈一平见这火再也烧不成气候,余下的,就教给手下处理,他稍作思考,觉得这火烧得古怪,命人一查,却发现不少暗哨死于非命,从伤口上看,是被高手用暗器击杀,陈一平首先想到的,便是威虎山的南宫定天,担心父王遭到暗算,便带着烈云道人,及一部分军士,赶去父王处,得知父王没事后,又返回住处。

当陈一平回来住处,发现守卫一个也没有,他暗觉奇怪,领着烈云道长等人冲进房内,见里面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先不说书柜岸台上,那些古玩砚台,不翼而飞,箱子暗格也全被打开,就连他最喜爱的白狐雪茸被,也被人丢在地上,踩了不只多少个又黑又丑的脚印,更缺德的是,他的枕头上竟被人擦了一大把鼻涕……

陈一平当下气得几欲发狂,铁青着脸,沉声道:“守卫此处的长官是谁?怎么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陈一平左右的将军们,见大世子发怒,俱都不敢啃声。

“报告大世子,墙角花丛中,发现几十具守卫士兵的尸体!他们……他们都被人杀死了。手法跟杀死暗哨的人是一样的。”有人过来禀报。

陈一平冷声说道:“哼!好个吊虎离山之计!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伙人肯定没走远,你们还不快带人去追?”

“是……大世子!”陈一平手下的将军们齐声应道,分出一部分,带人出去追寻。陈一平走进屋内,阴沉着脸,将他平时心爱之物,仔细察看一遍,一张俊脸憋得青白,甚是难看,他自幼聪明好学,英俊潇洒,又是出身王府之家,身份高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被人闯进家中,将他心爱之物,如此糟蹋?简直就是被人当众打耳光一样。

“会是谁这么缺德?”陈一平咬牙猜想:“莫非……哼!一定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使出这般下流的招来?姓唐的,这次如果能捉住你,定要你碎尸万断,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陈一平越想越气,从前与唐玄交手的种种情形,在脑海历历浮现,几乎次次落于下风,眼下此人又潜进自己住处胡作非为,这分明便是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次决不能轻饶姓唐的!

陈一平气得浑身直抖,胸口也异常气闷,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烈云道长见状,劝慰他道:“一平,你稍安勿躁,以免中了奸人之计!”

“师父……我……啊?”陈一平刚想说话,突然觉得心跳加快,一颗心砰砰猛跳,顿时汗流如雨,好不难受,禁不住低呼起来,捂着胸口跪倒在地。

“一平?”

“大世子!”

众人见陈一平跪倒,全都神色惊然,齐齐呼道,烈云上前一步,扶起陈一平,伸手在他全身重要穴位点推一翻,陈一平这才觉得好受一些,可仍是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陈一平又急又怒,低声说道:“师父……我……我好难受!怕是怒气攻心,走火入魔了!”

烈云道长帮他听了下脉,摇头说道:“但凡走火入魔之人,必定脉象充溢,脉动剧烈,而你的脉像赢弱,断断续续,似乎是疲劳所致。又像是染了重病。平儿,你不必担心,一会儿为师就去请大夫过来。你先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