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天道:“请公子爷放心!”说罢,手上稍一用力,只听见喀嚓一声,二世子一只胳膊便脱了节,痛得他汗珠直冒。
江北天沉声喝道:“都滚出去!慢了半分,老夫就再拆他几根骨头!”二世子的手下,只有小心的退到外面。江北天押着二世子走到三十丈外,出手在二世子身上拍打一通,二世子刚才还能强忍住疼痛,不叫出声来,可被江北天这次拍打,顿觉全身筋骨,好像都离了位,有种被人分卸八块的错觉,一股股钻心疼痛,痛得他“妈呀”一声大呼,差点晕厥!
江北天重哼道:“这是老夫的独门手法,别说是你,就是铁打的大汉,也可治得服服帖帖,你惹想活命,就放乖巧些!等我家公子气消了,老夫自会帮你解开,你若不听话,痛你个三天三夜,就算不死,人也成了傻子!”
说罢,江北天头也不回去地走了。留下二世子一人,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哭爹喊娘,好不凄惨!一张还算俊俏的白脸上,一片青,一片红,扭曲浮肿。估计再过一会儿,连他娘亲都认不出他来了。
江北天回到营中,见唐玄正靠在椅子上沉思,眉头紧皱,似是遇到了难题。帐内一干飞虎队队员,噤声不语,见江北天进来,都把期盼的目光投向他。
江北天明天他们的意思,试探着问道:“公子爷,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藩王们虽然有百万大军,可各怀鬼胎,难成大事。只需调派三十万禁军,足以荡平他们!”
“对,对!公子爷,江大人说得对!荡平贼寇,小人们愿为先锋!”飞虎队的队员们见江北天开了口,齐声附和道。
唐玄缓缓摇头,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道:“我是不想百姓受苦,更不想,我天朝国的军士们自相惨杀!眼下周边小国,俱都搅我边疆,这笔帐,老子还没跟他们算呢?咱们自家人打得越厉害,他们便越高兴。那扶桑小国,竟敢来偷窥火枪。看来天朝中奸细甚多,周边小国们,想有点大动作,只是暂时俱于火枪威力,不敢造次!等他们研究完火枪,想到应对之策,这仗就有的打了。我天朝国连连天灾人祸,百姓难以安居,若是再打几年内战,捞便宜的。就是那帮小狼仔子们!”
江北天与飞虎队队员们,全都肆然,怪不得公子爷命他们慎用火枪,新式武器也都严禁使用。原来公子爷不想多杀无辜,更不想让周边他国,窥到天朝国新式武器的威力。
江北天与飞虎队队员们齐声说道:“属下明白!可是……您不会?”唐玄攸地起身,一扫刚才的悠郁,神采激昂:“不就是几个又奸又滑的老泥鳅吗?本公子就陪他们玩玩?这棋才下了一半儿,咱们占尽上风,现在就走,岂不便宜了他们。本公子决定了,呆在这里继续玩。”
江北天等人皆是大惊,无不忧心仲仲,但见唐玄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敢败了皇上的兴。于是纷纷拜道:“属下誓死保护公子爷!”
唐玄呵呵笑道:“不必,老江啊,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区区一个晋王,是奈何不了我的。再过一会儿,怕是这仗要打完。晋王回来,必会困住我,以便给威王一个交待,老江啊!你和飞虎队见机行事,不可鲁莽,但也不能让人家占了便宜,八世子的八千骑兵,跟这些混混们,暂时让他们收敛一些。”
江北天躬身道:“是,公子爷!请您小心!”唐玄是皇上,他决定的事,江北天也不敢多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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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进攻梁陈的第一天战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唐玄也估算错误,这场仗并没有在夜晚打完,而是打到第二天清晨!差不多打了十二个时辰!
四位藩王本来是想,将百万大军头一天摆在城前,震吓一下梁陈的蔡子贡,让这老头儿知难而退!再凑个十几万人马,攻城练兵,意思意思。先摸摸蔡老头儿的底儿。